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灭蝇灯能喂鱼吗,灭虫灯杀的虫子-可以喂鸡-鱼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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灭虫灯杀的虫子,可以喂鸡,鱼吗?

可以喂,新乡天意杀虫灯是用高压电网杀死的 ,纯物理杀虫,没有农药,所以鸡、鱼都可以当作饲料来用

养蛋鸡时有象虱子的小虫子是什么,用什么药对鸡无害?

养殖量多大 ? 要是不大就用伊维菌素 要是大 就用敌百虫

鸡为什么要吃小虫子

鸡吃虫是为了补充营养,虫子含有蛋白质、维生素、钙等许多的养分。

那些年,在知了声里我们拥有最欢乐的夏天

记忆里真正的夏天,是从知了的叫声里开始的。

那些叫声有时显得聒噪,让人有点心烦,特别是当你想快速入睡的时刻,它们越是闹心地往你的耳朵里钻。但更多的时候,它们显得高远缥缈,而且时刻提醒你,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,长长的暑假带来了数不尽的自由时光,有成熟的西瓜、桃子,还有村外小渠里清凉的渠水。

当然,在那些年里,光是知了就能带给我们无尽的欢乐。

那是九十年代的夏夜,电光是非常稀有的。到了天黑,人们就坐在门前的大地上夏凉,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。而对孩子来说,他们肯定不会像大人那样坐着,浪费大好时光。他们会集体出动,因为这正是知了猴出洞的时间。那些知了猴,在自认为最安全的时候,悄默着从地面上的一个个小洞子里钻出来,寻觅蜕变前的栖息之地。那些洞子基本都靠近着大树或者高茎的草棵。在黑暗中,不知道它们是借着远古的记忆还是异常锐利的目光,缓缓地爬向树木、爬上树干。我们曾仔细探究过那些知了猴的小洞,发觉它们真的很好玩。乍看只是一个很小的缝隙,然后用手指稍微挑一挑,就成了一个窟窿,再挑,最后就成了一个基本规则的圆形的洞口,知了猴就在里面,呆滞的目光、笨笨的样子、行动迟缓,等着被人捉住。但有时候,你还是得提防它们前面的一对大钳子。不留神就会被夹住,而且夹得你手指生疼。

这些知了猴它们已经在地底沉睡了四年了,而这个夜晚是它们黎明前的黑暗,也是至暗时刻。因为它们出洞,我们这些 猎人 也就出动了。大门前、后院里、壕沟内,都能看见我们忙碌的身影。大家无比兴奋,一人手里拎一只塑料袋。大部分时间里就是黑摸,根本看不见什么,凭着手感知。有时有人拿着家里的手电筒,靠着光亮,大伙会有更多的收获。在那些夏天的夜晚里,我们经常会比赛起来,看谁摸的知了多。在我们中间,很有些摸知了猴的行家里手,他们一晚摸上个把小时,能摸到几十只,而我们这些普通人,最多也就十只。我当时还认真观察过那些摸知了的高手,想看看他们有什么秘诀妙招。后来就发现,他们一是行动得比较早。二是很会挑地方,那些容易被别人忽略的地方,他们总会出现在那里。三是他们胆子大,记得村里有一处壕沟很深,一般人不敢进去,那里面荆棘丛生、垃圾成堆、鱼龙混杂,有人趁天黑还在里面解手,所以即使是高手,他们偶尔也会中招,不小心摸到大便,那真是得不偿失,引起一片笑骂声。但他们的精神令人折服。

我们那时候还不懂知了猴是一种药材,可以售卖,换来一些钱,或者即使有人知道,也不知道去哪里卖,另外也从没发现有收购商前来收购。我们摸知了,纯粹是一种乐趣,只是为了获得一种单纯的快乐,那些摸到很多知了的孩子,也只会把知了猴拿回家喂鸡,或者看它们蜕变,具体去向我也不清楚。总之,一个重要的事实是,我们那一帮人不知道如果要吃这玩意儿,这个阶段是最佳时机。

我那时候最盼望的就是能摸到知了猴然后妥善地保管它们,不让它们缺胳膊少腿,等着它们蜕变成带着翅膀的知了,就是蝉。

那是一件让我非常向往的事情。

我最早把摸到的知了猴用一只瓷碗扣起来,然后等上一夜,期待着它们的完美蜕变。那只麻色的碗是家里一只用废弃的碗,碗口有一块缺欠,一直放在外面窗台上。我趁着父母不注意,把碗倒扣在一处隐蔽的地方,碗里就是我摸到的那五六只知了猴,它们进入碗里,好像有点紧张,在里面爬来爬去,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。我就思量,也许这点空间对它们来说可能狭小了,但却没进一步地想办法,只是做着等待。

第二天早上,当我怀着难以遏制的激动的心情,揭开碗来,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十分震惊而又失望。那些知了猴,几乎都变成一个个异常丑陋的东西,身体两侧卷着很小的翅膀,像麻花一样扭结着,黑色墨汁从翅膀根部泌出来,但是涂得乱七八糟,身体旁边是蜕下来的黄色的壳子。还有几个是处在艰难地蜕变的过程中,只露出了个头,或者小半个身子。它们的样子让我想起电视上看到的女人生孩子的画面。另外有一两个还保持着从洞里爬出来时的样子,没有任何变化。我苦闷极了,它们距离我想想的那种蜕变了的美丽的知了判若两物,天差地别。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许还需要一些时间吧。我就又等了好长时间,直到大中午快临近了,才发现它们还是原样,便死了心,我忍痛把它们倒给正在院子里散步的母鸡。

后来一天,我找来父亲的一顶不常用的麦秸秆编制的草帽,把知了猴小心地放进去,还把它们摆开一些,以留给每只足够的空间。第二天一大早,掀开草帽,我惊喜地发现自己成功了。草帽里的知了猴几乎都蜕变完成了,它们的翅膀舒展无比,颜色闪闪发亮,一些已经变成黑色,一些还带着绿色,都是非常漂亮的飞虫。我把那黑色的知了拿出来,随手一扬,它们就吱的一声飞走了,带着我的小小的心愿越飞越高。我就琢磨,之前知了猴那种难看的半拉子工程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放在碗里,没有足够的空气交换,知了猴用于蜕变的空气或者说氧气不够,而草帽是透气的,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。我以前还怪那些知了猴的不争气,想通这个问题的那一刻,我才恍然大悟,自己才是造成它们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。

我尝到了甜头,就想摸到更多的知了猴,然后看它们变化,最后放飞它们,得到某种难以言传的快乐。知了猴多了,我怕一顶草帽里的空间不够,影响蜕变结果。于是就大着胆子把父亲夏忙用的草帽也拿来用。结果一天早上,我还睡得迷迷糊糊,就听见父亲在大喊――草帽哪里去了?草帽哪里去了?我吓了一跳,想起草帽被我扣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。父亲很着急,农忙时节,他要去割麦。我赶紧承认错误,带着父亲走到后院,正当我想先拿起帽子,却被父亲抢了先,他一手抓过去。我没来得及告诉他关于草帽任何事情。他一边数落我不干正事,一边把帽子就往头上扣。这时候,几只知了大叫着从帽子和他的头顶的缝隙中飞出,父亲的头猛地摆了一下,估计给吓了一下,他狠着脸看了我一下,然后把帽子拿下来,看看里面,抖了几下,另外几只知了就落在地上。我准备去捡,这时母鸡们拍打着翅膀跑过来,三两下就把它们啄进了肚子。

我们当时也吃知了,但知了猴是没吃过的,那刚从土里刚爬出来的蝉蛹,我们觉着脏。在我们的认识里,只有那种爬上树枝上叫得肆意畅快的知了才是可以入肚的。

当时,我们都是背着家人在野地里烧知了吃的,因为父母是断不肯让我们吃这东西的。但我们好像就是要和父母对着干,他们不让吃,我们便觉得那东西好吃,偏要尝试。我们把那些抓来的知了的翅膀扯掉,这样它们就不会在趁你不注意的时候飞走。我们常常在野地里笼起一堆柴火,大太阳底下,不畏炎热,两只胳膊晒得黝黑黝黑,时刻关注着火堆里知了的成色,既不能让它们被烧焦,也不能烤出个夹生的。后来我们发现用拿烧过的带着火星的热灰焖过的知了是最好的。

烧熟的知了,我们只吃它们背部的那一块,那里全是瘦肉,揭开壳来,是排列的致密的一条条细的肉丝,是难得的美味。曾经一度,有人说知了这肉里有毒,很多人都不愿意再吃了。我和几个伙伴实在忍不住了,知了肉对我们的诱惑太大。我们烧了好多,然后把熟肉整理出来,听人说放上一些盐,既能解毒,又能增味。我就大着胆子跑回家,两只手里各握着一团肉,它们在我手里释放着香喷喷的热气。我妈正在做饭,我说我要一些盐,我妈问要干啥。我不说话。我妈说不说就不给。我说给知了肉里撒。我妈就骗我说,让我看下你的知了肉。当我把手掌摊开,我妈一把打落掉我手里的全部的肉,动作异常敏捷。我一点都来不及反应。后面的小伙伴们一哄而散,我妈气鼓鼓地喊着说,谁让你吃这个的?!我又气又丧地跑出了家门。

一次,我和一个伙伴在野外烧知了。正烧着,一个比我大两三岁的大男孩气冲冲地奔过来,质问我们在这里干嘛?我们说在烧知了。他说谁让你们在这里烧的?你们知道这是啥地方?在这里点火?他学着大人的口吻说,看我不告诉你们家长,看你们干得好事!我们这才明白,这里是他家新的庄基地,现在是一片没人看管的野草地,但后面马上就要盖新房子了,这个新房子估计是给他将来娶媳妇用的吧。难怪他这么气愤。他旋即脱下裤子,往火堆上撒了一泡尿,浇灭了火堆,又把我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顿。我们以为他就要离开了,结果他却俯下身来,用树枝把烟灰拨开,找到烧好的知了,开始大口吃起来。他吃得既认真又仔细,嘴里发出只有享受到美味时才发出的那种声响。我和伙伴受到感染,也开始动手找知了。男孩也没说什么。我们三个不说一句话,直到把那一堆知了吃完。最后,那男孩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走了,走时不忘说一句,你俩听着!以后不要在这里烧火了!我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这才想起来,那些知了身上很可能有他的尿,就恶心地骂了他好多难听的话。

后来一次,我在外婆家才真正地吃了一回知了猴,而且是油炸知了猴,那时候外公还在。我从一个伙伴那里得到了十几只。他说你可以拿这个油炸。我心血来潮,就想要尝试一次。正是午饭时间,外公外婆听了非常支持,说还能加一盘菜。我按照小伙伴的方法,先是把知了猴清洗了几遍,然后泡在盐水里,泡了约莫十来分钟,它们就不动了。虽说是夏天,外婆家还是用蜂窝煤炉子做饭。我在炉子上热油,然后把知了猴一只一只地放进去炸,炸成发亮的金黄色,外婆还给我打下手,把炸好的知了猴夹到盘里。上桌后,我一时却不敢动筷,倒是外公先夹起一个放进嘴里,咀嚼起来。他马上说,哎呀,吃了这个一口,我这眼都亮了。我们都笑了起来,我不知道外公是开玩笑还是真的,因为当时外公年纪大看东西就比较模糊了,就问他是真的吗?外公眯着眼,又吃了一口,说,哎,就闪亮了那么一下,就那一下哈,现在不顶事了……那盘金黄的知了猴现在还闪现在我的脑海里。

如今,在城市的夏天里,只有走进茂密的林子里,才会听见那连片的知了的叫声,那往昔的知了的时光才可能闪回。我知道,知了猴还在一年年地从地里爬出来,一年年的不间断地蜕变着,知了还是那样一年年地爬在最高的树枝上盛情高歌,高唱着对夏天的赞美与热爱。不过,我们这些身处城里的曾经的农村人,再也回不去了。

养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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